【当干柴遇上烈火】


薛邦兵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在科室里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妇人,在喜说爱笑的背后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的心事,短短几十分钟时间就把自己给感动了。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语无伦次的安慰着怀内的女人,想着自己未可卜知的前途,薛邦兵顿时感到一阵迷茫。

薛邦兵看看表已是晚上8点多了,自己是吃过饭六点半左右来的,天啊!他们已经整整做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们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天,薛邦兵表示自己无意破坏戴红梅的家庭,只是太爱他才和他干这种事。

戴红梅表示自己也理解:毕竟自己是有孩子的人,薛邦兵也没有做别人后爸的思想准备——看的出戴红梅对戴红梅丈夫还有感情,也许只是太寂寞了才红杏出了墙。

后来薛邦兵和她一起去看望了需要照顾的病人,戴红梅抽空告诉他今天自己一共来了六次高潮,比自己和老公丈夫两个月之间来的高潮还多。

戴红梅还说除了薛邦兵就连自己的老公也没让她在这方面动过真情,薛邦兵听后

当然也很感动。

为了避免单位里传闲话,两人就又躲在值班室里间相互依偎坐在那里聊天,一直到了戴红梅下班的时候,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从这天起薛邦兵再不去有事没事的到值班室找她搭讪了,两人上班在科室再见面的时候也没那么自然了,而他们也尽量去回避着对方,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很久。

今天中午的时候因为老公带孩子去他姐姐家里参加外甥女的出嫁婚礼,所以戴红梅就没回家,直接在医院里的食堂吃了点东西就跑到科室里来休息。

薛邦兵在吃饭的时候就留意到了戴红梅今天竟出奇的在单位就餐,于是吃完饭后偷偷跟着她随后也来到了普外科的问诊室。

戴红梅看见是他在后面跟来,马上就又想起那晚的事情,粉脸顿时就红了。

“梅姐,您今天怎么没有回去啊?”

“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没,不是,我、我……”

薛邦兵结结巴巴,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副笨拙的样子让戴红梅差点笑出声来。

“你呀,平常那么能说,现在怎么变结巴了?”

“我……

越是着急,薛邦兵就越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怎么,是不是想那晚的事情?还想做么?”

“想,当然想了!”

话一出口,薛邦兵才发现不妥,但是既然已经失口说出来了也就豁出去了:“梅姐,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啊,既然你忍的那么辛苦,我就再破例一次吧。不过我们话说前头,这次可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知道么?”

“嗯,以后我肯定不会再纠缠梅姐的。”

薛邦兵刚说到这里,又用那杀死人的眼神望着戴红梅,两人对视很久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并且越来越重。忽然,两人相拥忘我地热吻着,偷情的刺激快感再次笼罩着戴红梅。

戴红梅被纠缠的舌头搞得心中一片混乱,身为人妻与别的男人相拥接吻,此刻在她心中已经忘记了道德防线,心中存在着一念头:既然上次做那事的时候他们都那么快乐,这一次也行的,只不给给人发现就可以了。

于是戴红梅就拉着他走向里面,一到内间,薛邦兵就不满足于口舌之间的纠缠了;

他将身体跨在戴红梅叉开的双腿间,压在她的身上亲着戴红梅的脸颊,裤内发硬的家伙顶着戴她的双腿之间的部位;同时双手不安份地伸入戴红梅的胸部,突破乳罩在乳房上轻轻的揉捏着。

戴红梅的心却在傍徨着道德与快感不知如何选择,那巨大的龙头顶得她一阵阵抖栗;虽然隔着几层裤,那感觉仍是那么的强烈,它好像要分开花房那两块花瓣进入里面。

戴红梅的蜜液已经冲出了蜜道口,渗入裤子,染得那米色休闲裤显现出一小块湿痕。

此时薛邦兵已经卷起戴红梅的上衣拉下乳罩,含在乳头上轻咬吮吸,另外一个乳头被手指轻捏搓弄着。

一阵阵强烈的触电般快感震撼着戴红梅,蜜液的热流一股股源源不断流出,烫得蜜道无比的舒畅。

道德已经被淫液淹没。可惜强烈的快感未能呼口而出,只能由她小小的鼻孔轻轻哼出。

两人又缠绵了许久才分开………薛邦兵伸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制服衬衫分开垂落;米色的绣花胸罩紧紧地盖住巨乳,受到挤压的乳房自然地聚向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薛邦兵温柔地舔吻着戴红梅的胸颈,伸手挑开了背后的乳罩扣,“啪”微声中乳罩一松,双乳微微耸跳起。

薛邦兵侧过身来与戴红梅并着躺在沙发上,伸手解开裤钮,从肚皮上面插入内裤深处,手指探到了泛滥成灾的湿肉缝,撩拨一阵插入了一只手指。

“嗯……”

微弱的呻吟声,戴红梅埋头到薛邦兵的肩膀处咬了下去,呻吟声的被限制憋得她满脸涨红,全身绷紧绷直至脚尖。

薛邦兵跪到戴红梅身旁,拨开乳罩轻轻地碾咬着深红的小乳头。

“啊—”

呻吟声从喉间发出,电流般冲击着戴红梅,分泌的花汁浸湿了内裤渗透了下面的

裤子浸在屁股上。

薛邦兵边吮吸戴红梅的乳头边伸手去拉下她的裤子,戴红梅配合地上挺一下屁股,任凭他的手指按压在自己蜜缝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上下拉动着。

已经勃起的花核在薛邦兵热舌轻撩下,戴红梅打个冷颤就很自然地举起双腿,两手抱着腿弯,将大腿尽量贴在胸脯上——可能以前在家跟老公干习惯了吧!

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花瓣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

蜜缝隐约可见一丝丝蜜液渗出。

见到这样的情景薛邦兵的小弟弟已热血澎涨,再次低头下去用舌头分开阴唇伸入深搅动着、抽插着、挤压着。

戴红梅紧闭双眼,双眉紧锁,双手紧紧抓实他的后背,口张得大大的却没有喊得出声,只在喉咙间发出“喔……喔……”的声音。

感觉全身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又如同触电一样,戴红梅双手又象发狂似的抓着薛邦兵那短短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按自己的花房上,现在的蜜液已经不是渗的,泛滥的花房已张开,花汁缓缓流出,流经股间流到沙发上。

薛邦兵拉下好的裤链,准备脱去戴红梅的裤子,不料此时电话突然响了。

戴红梅拿起手机听着丈夫打来的电话,推开薛邦兵,一只手拉好裤链扣好钮扣。电话那头,戴红梅的老公根本不知道刚才妻子的蜜道里插一只其他男人的手指,他只是向妻子絮叨着今天婚礼的热闹场面以及她不能一起同来的遗憾。

老公的电话使戴红梅返回了道德的界线,恢复了理智,想罢手吧可是自己的裤子

很明显地湿了一大滩,怎么办呢?

“小兵,怎么办?”

戴红梅指着下部湿处说。

“哦,这个嘛,很简单啊,脱下它就行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薛邦兵的两手就已经开始接着动作起来,而且非常之迅速。

嗯……喔……“

一声声带着怕羞带着欢畅的呻吟声在车内回荡。薛邦兵已经脱掉戴红梅的内裤伸头到跨下,火烫的舌头伸插到蜜道窄口撩拨着勃起的花核。

戴红梅双眼紧合,涨红的脸上紧着皱眉,嘴张得大大的,双手撕扯着薛邦兵的头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感。

他们俩很快地就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薛邦兵看到戴红梅身上那两只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大撮长长的耻毛,修长的双腿,他底下的小弟弟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来。

戴红梅看见薛邦兵这样的反应,笑嘻嘻的伸手抓住了那跃跃欲试的东西,直接套弄起来。

薛邦兵也忍不住了,把戴红梅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扭动着腰意图把小弟弟对准她的蜜道。

眼见薛邦兵粗壮的东西左摆右插都还没有进入,看来不用手引导确实难插入这窄小的蜜道口;不过这样反而撩得戴红梅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戴红梅终于抛开面子伸手抓住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蜜道口划了几下。

这样划了十几下,她的呻吟声由怕羞到欢畅最后变成泣吟,这样不断地刺激戴红梅的花核,但蜜道内却得不到充胀,真叫她痒心啊!

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念着: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

“嗯,小兵,进…进来吧!”

终于忍耐不住,戴红梅开口求欲了,可是薛邦兵并没有进入,仍然在门口处一进一出的在装聋作哑。

戴红梅终于熬不住这快感而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抬起屁股向上迎合着,可是薛邦兵有心戏弄她,左闪右避始终不让她得偿。

戴红梅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举起双脚交叉在薛邦兵腰后,用力夹住薛邦兵的腰,然后在他的腰背处用力一勾。

“噗嗦!”

很顺利的薛邦兵腰间一沉,整个枪头一下没入了戴红梅那极度期待的、狭窄的蜜道口。

“啊…………”

一声很长的叹声从戴红梅的体内冲口而出,感觉到就算平时跟老公干也没有如此的快感、期待、充实。

薛邦兵这时又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向前一挺,“噗嗤”一声那杆火烫的长枪以相当极速的速度没入了那又狭窄深长、布满肉珠、蜜液横流的蜜道内。

“喔……………………”

戴红梅这一声是响亮的、畅欢的、突然的。

这突然一击,使得戴红梅架起的双脚用力地伸直向天,每个脚趾紧紧并拢蜷曲,弓起腰头也抬起了,看着自己娇嫩的花房被那大家伙胀得满满的。

由于刚才薛邦兵攻入得太猛,她蜜道内的花汁被挤压得喷射在薛邦兵的体毛上,结成一个个小白珠。

薛邦兵已经开始“噗嗤、噗嗤”地进攻着,戴红梅的花房也随着进出的频率而一张一合;几乎每一击都到达花芯深处,每一收枪头暴凸的肉槽都把蜜道花壁上的汁液括得干干净净,括在花壁上敏感的肉珠把快感传遍全身。

戴红梅内心隐隐有著对不起老公的感觉,但这销魂滋味很快淹灭了这念头,她此时畅快地、毫无禁忌地、大声地呻吟着,双眉紧皱、面泛春红,下体的汁液已流出一大滩。

“啊!啊…喔!”

突然间戴红梅的呻吟声急了、更大声,随着叫声她的身体也跟着屈起,双手抓在薛邦兵的背上颈上。

火热的巨龙在花房内部进进出出的,磨得花壁上不断地传播出电流般快感,戴红梅被快感的冲击下,身体开始抖栗不已,

此时她的头已经屈到膝盖处,身体有规律的抽搐,大约每隔一两秒就抽搐一下,蜜道内也在收放蠕动着,花壁紧紧吸住薛邦兵的长枪枪身以及枪头。

“啊!……”

这是薛邦兵的声音,他更加疯狂地进攻,更高速卖弄着年轻的体力。

“啊!…………”

一声持续很长的欢呼,戴红梅阴道深处一股股火热的花精喷在薛邦兵的枪头之

上,蜜道更紧而有力地夹抓、吮吸着他的小弟弟。

听到戴红梅的浪声荡叫,薛邦兵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抓着戴红梅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

接着吸了口气,小弟弟又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戴红梅的蜜道中。

戴红梅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

她头部猛地后仰,花房即刻被胀得满满的,期待已久的满足快感终于一再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的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不停的娇哼着:“啊!嗯!嗯!……”

薛邦兵缓抽猛送着,小弟弟光头颈暴凸起的菱槽将括干里面的汁液拖带到体外,白泊泊的浪水顺着她的股沟流下,淹湿了她屁眼周围的疏毛,在座椅上也湿了一大滩。

又抽送了一阵,薛邦兵扳起戴红梅的脖子,让她在能看自己花阜的角度,然后

对她说道“梅姐,你看!正在插在上面,看看啊!”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见到一根粗大的物件粘附着的花花的蜜液正在自己的蜜道进进出出,戴红梅不禁心脏猛撞犹如要跳出体外。

“啊!啊!…”

戴红梅由呻吟转变成大叫着,叫得力竭疲劳尽,每叫一下都带着长长的叹息声!薛邦兵拔出小弟弟,拍拍戴红梅的屁股让她坐起来,转身翘着屁股趴跪在沙发。

薛邦兵再次细看戴红梅的花阜:那两块肥厚的大花瓣,由于大腿的挤夹,显得更加肥厚更加凸起,蜜缝因充血变得更红;蜜道被花瓣紧紧合夹着,靠前面的的花核露出一点点;而蜜道口处叉开,整条蜜缝就像个“Y”字母,可以看到花房内的花芽正在一阵阵的抽搐,花汁在一股股的流出。

戴红梅趴下后迟迟未见他巨龙的插入,回头一看,只见薛邦兵正在观赏自己的花房——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在细赏那只属于丈夫的花房,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又崔出了一股股热流,顺着双腿分叉流下。

薛邦兵看着戴红梅那哀求的眼光,用手引导小弟弟在蜜道口处磨了几下,腰腹一挺小弟弟再次插入火热的花阜深处。

“哦!…”

再次呻吟的戴红梅顿感胀满,从后面更深的插入使每一抽插都撞击着花芯深处,花心受每一撞击都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眼冒金星,双眼发暗,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

“舒服吗?”

薛邦兵趴在戴红梅耳边轻轻地问,戴红梅没有回答只是放浪地呻吟着。

薛邦兵突然加大力度快速地抽送,撞击得臀部“啪啪”响并催促着她:“快答我!舒不舒服?”

“啊!!!”

戴红梅叫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啊——舒……服……啊!”

“那说下哪里舒服?”

薛邦兵再一次逼问着戴红梅。

“啊——啊!”

不过连问几次戴红梅都是在叫没有回答。

薛邦兵又是急速的大力抽送,他见到戴红梅的菊门忽然一阵阵的张合着,知道她将要高潮了,马上停止了抽送。

在高潮边缘的戴红梅,忽然快感中断着急地摇摆着屁股去迎合,可是控制权在薛邦兵这里。

“哪里舒服?快说啊!”

薛邦兵戏弄着问戴红梅“再不说我要拔出了!”

“呜、呜、呜……”

戴红梅竟然哭泣起来:“你…你欺负人家,人家为了你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你…你还…呜、呜、呜!”

这一哭,薛邦兵急了:“好!好!好!我错,是我错了,我来了!”

说完又飞快抽送着,浪液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戴红梅被从高潮边缘推到了最高顶峰,蜜道急剧地紧缩,身体有节奏地抽搐;大量花精由花芯喷出,十只脚趾紧紧卷曲,全身绷紧不由自主的,发出揭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梅姐,换你坐在上面做好么?”

等戴红梅高潮稍稍褪却后,薛邦兵抽出小弟弟坐在一旁。戴红梅面对面叉开双腿蹲在那翘立的大家伙上方,用手稍作引导“滋”一声又开始了动作。

由于戴红梅是跨蹲着,双腿自然分得很开,薛邦兵可以很方便地观赏戴红梅的私处,那两块肥厚的大花核,因双腿的叉开也被拉得开开的,蜜道随着插着的小弟弟胀得更开,大花瓣被胀得凸起呈个“八”字形状。

由于现在蜜道口向下,汁液流得更多更快有如倒泻。

“梅姐,你看,你的水流了很多,很多!”

“喔!别说了,我会不住的!”

戴红梅闭着眼睛,紧皱着眉缩起鼻高仰着头狂叫着。

在这一刺激下,薛邦兵感到腰间一阵酸麻,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于是翻身将她又掀在沙发上自己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薛邦兵不停的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又过了几分钟戴红梅让他搞的已经不出声了只有低低的“嗯,嗯!”

这时薛邦兵也快不行了,于是他队戴红梅说:“哦,梅姐,我要射了!射里面行吗?让我射在你体内吧,我兵想尝尝做丈夫的味道。”

戴红梅早已说不出话,只能从鼻子里哼了一句:“射吧,行的!”

“我不行了!”

薛邦兵大叫一声,便开始用力抱紧戴红梅,小弟弟深深抵住花心“噗、噗”枪口一阵急剧跳震——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喷射在花心上,又慢慢地顺着枪身阴茎渗出…

薛邦兵一共射了九股,才缓缓停下来,他拔出还有点硬度的肉棒,精液一下子就从戴红梅的花阜里涌了出来。

薛邦兵躺在戴红梅身边,用手一按她的小腹,剩下的精液也开始从里面缓缓的往外冒。

“我上了节育环!:

戴红梅说道。

“哦,怪不得呢!”

已经射出一次的薛邦兵,已经有些儿累,所以就趴在她的身上休息。

这时候戴红梅主动搂住薛邦兵,并且她的双腿夹紧薛邦兵的腰,然后要他不要动。

此刻薛邦兵对她的吩咐是言听计从,所以薛邦兵就乖乖地放松自己让她搂在怀里。

这时候薛邦兵感觉到她花阜里彷佛有什么东西含住自己的小弟弟,一夹一夹的,他那本已软掉的小弟弟又开始硬了起来。

薛邦兵看着她那更加性感的身躯,体内又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于是薛邦兵主动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双臂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戴红梅毫无抵抗能力地看着薛邦兵那粗大的东西再次插入她的花房里面,嘴里开始告饶:“啊!小兵,好爽啊!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薛邦兵的欲火已经被点燃,怎么会轻易放弃,他的小弟弟不停地抽送,并以极霸道粗猛的方式来回顶弄她花阜里每处的嫩肉。

这种方式让戴红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粗暴快感!

猛烈的挺送、肉体激烈的撞击,以及两腿被高举朝天等等,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汪洋里的小舟,抛高跌低;心头被这一阵阵的高潮起伏,抛高甩低,直似坐上全世界最长的云霄飞车,不停地进行著三百六十度大回转!

薛邦兵的小弟弟不断地顶着她的花芯,从花房里不停传来的抽送快感,却是让她没有办法完全进入无重力世界。

阵阵的快感让戴红梅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性欲的激荡回旋,这两种感觉使得她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

“你真好,真好!我从来没有被这棒的男人弄过,你的小弟弟顶得我好舒服啊!…啊!我又要丢了!对,用力啊!小兵,你要搞死我了!”

这时候她不但已经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浪啼淫声:“喔!喔!好舒服!爽啊!爽!”

戴红梅悬空的腰肢不停地上下扭摆,胴体剧烈地摇摆带动她那对美丽动人的白皙乳房由内向外地不停画圆圈。

“小兵,我被你搞得死了,要被你玩死了!”

她脸上的神情变成为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

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

“啊!好爽!再用力点,我要泄了!抱紧我,搂着我!”

大概又抽送了400下左右,戴红梅终于泄了,但她的人已经快昏迷了,可能是薛邦兵的家伙太大的缘故吧。